鍾一諾把唱片定名為Song Book,靈感是來自美國的The Great American Song Book。
鍾一諾詳細解釋,「此概念源於美國的The Great American Song Book,就是一個把20至50年代美國作曲家的一些經典作品收集於一起的非官方歌集,再通過不同年代的音樂人演繹來承傳給新的一代。」
於是想到Song Book在香港應該如何演繹?
「我認為香港也可以有屬於自己的Hong Kong Song Book。雖然香港的Cantopop都是一些屬於某個時代的商業產品,但作為一個視香港流行音樂為香港的身份認同重要一部份的人,我認為Cantopop可以被賦更深層的文化意義,而這就是製作此專輯背後的核心理念。」
以American Song Book而言,Tony Bennett, Ella Gitzgerald都曾經推出過,並成為經典。 Rod Stewart推出的四張American Song Book銷量極好,不過記得當年推出之時,音樂雜誌對他此轉向並沒有好評,大概都是說,未夠深度,純以商業而行,jazz的認略也不夠之類。
關於American Song Book此概念,我認為可以追溯得更深入。香港近年都是翻唱歌,只有大家的取向不同,此點跟American Song Book的概念,就很模糊,難以界定。
我死纏爛打的討論完American Song Book的概念,才問及其他內容。例如達明一派的《今天應該很高興》。
「這首歌有它的時代位置,它的推出,是反映出當時的香港狀況,人心不定,很多人移民,但是作品裡是看到對香港這片地的愛。放諸今日的大氣候,這首歌竟然同樣地入心。」
人物變,景物變,大環境大氣候改變,就是情不變。香港人出現另一層的不安感,和另一層的對香港地的愛。